不许伤她分毫(1更)_逐金枝(重生1v1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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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许伤她分毫(1更)

  那厢几个膀大腰圆,凶神恶煞的大汉已经追了上来。

  瞧见小姑娘跪在赵锦宁跟前,不由分说地叫骂道:“哪里来的小娘们儿,敢管我们鸣凤阁的事儿,不想活了?”

  承瑜收剑入鞘,用剑背缓缓指向几人。

  几人还未反应,只瞅见有个黑影歘歘移行到了眼前,压根看不清是何招何式,就被拧断胳膊,卸掉下巴,x口重重挨了一记,等他收手,钻心彻骨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,个个倒地,唉声痛嚎不已。

  围观路人纷纷拍手叫道:“好功夫!打的好!”

  在金陵城住着,这几个鸣凤阁的gUi奴无人不识,平日家仗着祝家势大,横行霸道,b良为娼,是无恶不作,早就恨得人牙根痒痒,今日有人出头惩治,自是大快人心。

  光是打几下,似乎还不够。

  承瑜用脚托起方才大放厥词那人歪掉的下巴,拔剑出鞘,横到脖下,正要了解这杂碎的狗命,却被一声:“承瑜,”打断。

  承瑜回首见主子自人群中缓步而来,便收了剑。

  “口出Hui语,要一条舌头也就罢了。”

  一群泥猪疥狗,李偃都不屑看一眼,众目睽睽当街杀属实是有些犯不上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承瑜颔首道是,真就上前将为首之人舌头割了下来,那人疼的张着嘴,想喊也喊不出声,呜咽不清的口内黑乎乎、血淋淋的,甚是骇人。

  近旁百姓见这惨状都唏嘘不已,热闹看完,也怕惹祸上身,皆四散而去。

  李偃踱到赵锦宁面前,从头到脚上下打量她一番,问道:“有没有吓到?”

  赵锦宁心有余悸般拍拍x口:“夫君怎么才来?方才吓坏我了...”

  “我来迟了,”李偃明知她装模作样,但还是配合着,捉起小手,心疼地m0了m0:“教你受惊了。”

  这出伉俪情深的戏目,即便是承瑜这样冷血杀手也不禁感到一阵r0U麻。

  李偃轻声安慰道:“好了,好了,我们回罢。”

  “那...”赵锦宁指了指跪着的小丫头,“她呢?”

  这小丫头也算是机灵,闻听问她,忙不迭又磕头,泣道:“娘子,求您大发慈悲救救我,我愿当牛做马的报答您的大恩。”

  李偃眉头微蹙,来历不明的人,他并不理会,但赵锦宁既问说明有意,便询她的意思:“你想怎样?”

  “夫君,我想要她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打狗看主人,更何况是当街打还割了一条舌头,总得有个交代,李偃颐指翔云:“料理g净。”

  又瞥了一下跪地不起的小丫头,吩咐承瑜:“把她也带回去。”

  “是,”承瑜应声,一手提溜起小丫头的胳膊架到了车儿板上,自己也跃上去,拿起马鞭。

  赵锦宁提裙踩上车凳,余光扫一眼驾车的承瑜,才款款登车。

  坐定后,李偃方道:“承瑜,走罢。”

  马车缓缓行驶起来,镶了玄铁的马蹄踩在青石板上,踢踏之声在空旷巷内格外清脆。

  赵锦宁渐渐回想起来,那晚出g0ng,被他挟在马车,当时在车外驭马的好像就是这个叫“承瑜”的。

  这人神出鬼没,武艺高强,看上去b锦衣卫和东厂番子还要厉害些。

  她觑觑端坐在对面的李偃,他垂着首,手搭在引枕上细长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织锦缎面。

  他觉察到她的目光,慢腾腾地从引枕繁复绣纹上移开眼,浓黑的睫向上一抬,阒黑眼神定定落在她身上,“怎么?”

  看这架势,她要不问,他定不会说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承瑜...”赵锦宁也不再拐弯抹角,直截了当的问出口,“他是谁?”

  “哦...”他移手置腹前,十指交叉,懒懒地倚向靠背,眉眼间一片淡然:“我的影子。”

  他徐徐解释道:“八岁那年,祖父要为我选个伴童...”

  李偃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前因,末了又道:“他忠心于我,自然也忠心于你。”

  有问有答,甭管是真是假,他的坦诚,让她无所措手足。

  望不到底的深渊,忽然降下长梯,并且告诉她,只要她想,就能踩着上去逃出生天。

  就这么轻而易举,显得她从前那些试探是多么的滑稽可笑。

  赵锦宁微微曲起莹白指尖,扣弄起裙上细密的褶,不禁反思,自己是不是太多疑了?

  可

  她抿了抿唇,到底还是没有将“嫤儿”的事问出口。

  鬼知道,怎么变得这样...在意两字涌上脑海,赵锦宁长睫一颤心顿如打鼓,扑通乱跳。尖尖指甲深深刺透裙,扎进肌理才略略平静下来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定睛望着他清朗似月的俊容,默默想着,或许是嫤音巴在他身上的眼神太炽烈,才变得这样在意。

  就像小时候,她有一根金簪子,明明她是不Ai的,可赵安宁喜欢,抢了去,她就会变得格外在乎。

  不管是喜欢还是不喜欢的东西,被抢的多了,她就异常介意这种被人觊觎的滋味。

  她的东西,可以相赠,可以舍弃,但不可以被人掠夺。

  马车在轿厅外停妥,下了车,素银迎上来,李偃吩咐道:“你NN受了惊吓,煮些安神茶,再者,”他瞄向瑟瑟缩缩的小丫头,“把她带下去,好好调教。”

  又转脸对赵锦宁说:“先回去歇着,我还有些事,很快就来。”

  李偃目送赵锦宁走远,才缓缓收回在她背影上的视线,“查的怎样?”

  “主子所料不错,祝鹤山与抚台张祁有g结,”承瑜颔首回道:“祝鹤山有个nV儿嫁与张祁做妾,通过张祁这层关系搭上漕运总兵,借用漕运货船贩卖私盐,许诺利润分红一半,每年再额外孝敬白银五万两。”

  李偃唇角微微扬出个讥讽笑容:“以官贩私,这主意打得不错...”

  上辈子,他就觉察祝鹤山财来路不正,只不过那时没时间着手去查。

  他默然片刻,深湛目光一沉,“区区一个总兵,没这么大的胆子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再查!”

  承瑜抱拳道是,抬起头来,却迟迟没有走,望着李偃远去的身影,突然出声喊住:“主子!”

  李偃顿住脚步,“还有何事?”

  承瑜快步上前,低首道:“承瑜...不明白!”

  主仆多年,承瑜唯李偃的话是命,对他下的令从来不会多问,可如今他看着主子似乎是糊涂了,不得不言。

  “她这个人,这条命...”李偃缓缓抬头,许久不见的皓月,明明赫赫的挂在天际,而久缺的那角也快圆了,“快十五了罢?”

  承瑜回道:“后日便是十五。”

  李偃嗯了一声,定睛看向承瑜,“还不到她Si的时候,你不许伤她分毫。”

  承瑜古井无波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愕然,随即颔首道:“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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